Friday, June 19, 2009

了解彼此,避免误会 小黑

斋戒月渐渐接近尾声,又适逢公务员发薪的日子,银行出纳机前面尽是排队等候从墙上按钱购买生活日用品的马来同胞。经济不景气,人人都会感受生活的压力,即使是按月领薪的公家人员。事实上,当生活指数攀升,不单只是商家有压力,受新阶级更要量入为出。

即便这样,站在银行大门口,我注意到这些中低阶层的公务员,从出纳机领了钱出来,有相当一部分即刻走向门口一张小桌子,原来是要缴交布施善款。我在一旁观看,每一个坐下来的乐捐人士一般上都捐出三十多元。钱交了出去,桌子前面一位长者握住乐捐者的手,陪他念了一段经文。斋戒月期间捐款给予贫老幼残,实在是良好的善举。回教徒在斋戒月其实还有其他必修的课业,我们虽然一同生活在一个国土上,事实上并不了解对方。

今年开斋节恰好落在农历九月初二。这一段时期,正好是我国华人大事庆祝九皇爷圣诞的好日子。槟城的大街小巷这时候尽是淹没在一片黄色旗海中。斋菜档口如雨后春笋处处皆是,蔚为奇观,吸引不少海内外的旅客。盛况空前,造成交通堵塞,如果引发非华裔的怨言,在所难免,因为他们并不明白到底我们为何这样隆重虔诚。正如我们也并没有真正投入大宝森节的游行盛况。宗教对于一个教徒是圣典,对于非教徒就只有以宽容的心情看待。如果没有包容心,很多时候,许多误会都是在这种隔阂之下产生。

大陆朋友莅访,一般上我们都会陪伴他们闲逛槟城的小印度。这是槟城其中一个最具民族特色的商业区域,朋友们往往被产品的艳丽色彩所吸引。从沙丽到手镯、脚趾环,无不让人啧啧称羡。然而,如果朋友再询问一些比较深入的问题,我们就哑口无言了。有一回,陪伴大陆朋友到印裔朋友家出席婚礼,那独特的印度音乐,以及华丽的衣香鬓影,着实让大陆朋友叹为观止,频频发出有关印裔文化习俗的问题。我们因为平日也鲜有与印裔同胞往来,一时间也回答不上来。

生活何时会改善?升斗小民都有怨言,不管是华裔、马来同胞还是印裔、伊班卡达山。人民会责问,汽油什么时候降价?白米价为何直线上升?什么人执政都好,最要紧是解决民生的问题。而这一切都不是难以解决的大问题。我国本来就是一个富裕的国家,只要有良好的政策与执法,一定能够利惠全民。最好的例子就是,自从民联政府上台,已经接二连三宣布对老百姓有利的政策。虽然国阵会讥讽为小恩小惠,毕竟民联已经先国阵走了一步。尤其是霹雳州政府宣布捐赠1千公顷的土地给州内九间华文独立中学,更是令人赞赏。国阵执政50年,马华也陪伴了50年,偏偏就是不能有大作为,怎不叫人叹息?

新政权的捐献立下了好榜样,国阵如果不愿意悔改嚣张跋扈的颐指气使,来届大选一定会遭受选民的唾弃,不足为患。我国真正的问题,反而是各民族的沟通并没有达到水乳交融的地步,小小的无心失误,就会引发强烈的猜疑。今年的国庆主题“团结是进步的基石”,固然是炒冷饭,却是不争的事实。可惜的是国阵政府年年都在喊口号,强调团结的重要,却没有身体力行,以良好的政策真正团结国内各种民族。除了日常生活缺乏沟通,行政偏差、拨款只惠及单一种族、升学机会不以绩效为标准、从商机会只交一个种族垄断,这一切都是阻碍民族团结的绊脚石。国阵政府执意进行,各民族团结的愿望如何加以实现?

再过几天,我们又有机会到各高官贵爵的官邸参与欢乐的开斋节餐会,吃吃喝喝度过一个快乐的假日。 真正的民族团结目的达到了吗?这永远是一个难解的问号。

不无怀念 小黑

终于首相阿都拉宣布不再竞选明年的巫统主席职位。换句话说,明年三月以后,将会有新人取代阿都拉成为新的首相。是纳吉吗?东姑拉查里?还是安华?时局诡异,不到最后一分钟,没有人敢拍胸膛打保单。

如果交棒顺利,首相阿都拉在位将有5年5个月,是我国历史上掌权期最短的首相。虽然如此,相信以后的首相在位的日子也有可能更短,因为随着人民的政治意识提高,想要像前一任首相那样一屁股坐下去就是22年,已经是不可能再出现的历史黄花。政治现实存在着两线制的强大可能性,政党轮流替代是指日可待的希望。首相的职位不一定由巫统一党垄断,是迟早要发生的。

也许有些人会以成败论英雄,认为阿都拉是一位失败的首相。如果以308 的大选成绩来评估,这样的说法当然有一些论据。虽然如此,倘若以巫统所失去的国会议席来比较,其实它并没有失去太多。真正失败的还是马华、民政以及国大党。当然,国民阵线失去5个州属的执政权的确是难以接受的耻辱,才让巫统党内的乱臣贼子有机可乘,进行逼宫,强迫首相阿都拉提早下台。逼宫的急进派都有隐忧,知道抢位子要趁早,如果安华崛起,首相的职位就不是巫统的囊中物了。

如果一切如巫统所安排,纳吉登台当首相,我国会有怎么样的政治局面呢?我国目前的政治乱象,能够就此平息吗?相信很多人都不敢苟同。纳吉与安华,就像周瑜与诸葛亮,既生瑜何生亮的感慨处处可闻。他们之间的斗争是恒古长存的。
纳吉与安华曾经联手组合宏愿队伍对垒老臣嘉化巴巴,叫老人家提早下台,两人可说知己知彼,互有牵制。一旦其中一个上台,一定会斗争得精疲力尽,不可自已。国家会否安宁,还看谁先采取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

回头看一看首相阿都拉的服务纪录,固然没有前任首相敦马哈迪的雄才大略,却也没有类似环绕前任首相的不利传闻。即使是他敌对阵营的领袖安华,也鲜少以贪污的罪名攻击他。他最大的不幸也许就是女儿的丈夫凯利的形象恶劣,尤其不能让华裔接受。其实这一切,也有可能是前任首相敦哈迪时常对凯利进行笔不留情的犀利攻击所留下的印象。

不但如此,敦马哈迪对首相阿都拉的攻击是异乎常情的。针对这种吊诡的现象,很多人都有各自的解说,但是最后的解释还在于他们两人之间。虽然如此,首相阿都拉的表现可要比前任首相有风度了。就好像这一次的结局,敦马哈迪还在开斋节餐会上预言首相不会自愿下台。成绩揭晓,徒然作了小人。首相在记者招待会上的坦然表现,着实令人另眼相看。他是那么冷静潇洒,间中还不失幽默,以手代枪射击记者。

最令人慨叹的是,首相在临别的记者会上还承诺,在他正式退位之前, 将会成立遴选法官的委员会、以香港廉政署为模式赋予反贪污局更大的权力 以及成立特别投诉委员会以加强执法机构的有效性。这些都是当年首相上台时曾经许下的诺言,幸亏他还没有借机忘记。更令人感慨的是,他坦然承认,治理国家表现欠佳。这样坦荡荡的言谈,是敦马哈迪绝对不可能说得出口的。

是的,在非常不如意的环境下,第五任首相即将告别政坛。对于巫统,也许他造成了一些折损,但是对于国家的政治开放,他确实是比上一任首相做出了巨大的贡献。我国的308变天是在他任内促成,而且政治氛围良好,没有其他巨大的挫伤。当然兴权会、拉惹布特拉、陈云清及郭素沁等案子,的确破坏了自由的进展,但是谁知道是哪一个蠢材下的命令呢。对于槟城人,对首相的失望是没有批准在他自己的州属建立第二大桥,以及轻快铁和外环公路,以疏解日益严重的交通阻塞。何年何月机会才会重现?

打造一流旅游城市 小黑

正当我们兴高采烈欢庆光大重新恢复光明,在半岛极南的新山市丹雅湾(Danga Bay Mall)也正式在1月5日这一天提供火车服务,每天来回新加坡与丹雅湾购物市场有八趟,企图给予新加坡游客最大的方便到该超市内500间店铺购物。每一趟火车可以载客200人。如果需要,还可以增加拖格,使载客量增加到1000人。柔佛州经济极大程度依赖新加坡旅客,他们无时无刻不以新加坡客人为尊。将来乐高主题公园也将会在这一带建立,瞄准的游客还是新加坡人,以及从新加坡渡过长堤进来我国的游客。2008年正月至9月份,一共有1000万名游客从新山关卡进入我国,其中新加坡人就占了700万。

光大重放光明是很令人开心的。过去好几年,每当夜幕低垂,虽然 Prangin Mall 这一带犹有灯火,但是楼高65层的光大却被弃若蔽履,徒令曾经见证过它的辉煌的旅客伤心。这一次民联政府乐意将光大重新包装,让它成为一个旅游重点,的确是一件明智的决定。现在于夜晚经过光大,看见灯火辉煌,心里就有极大的安慰。当年敦林苍佑对光大一带地区的发展原来有一个良好的大蓝图。无奈时不予他,尽管贡献无数,选民还是遗弃他,令他的雄心壮志胎死腹中。光大从此进入黯淡时期。很吊诡的是反而是由敌对的民联来恢复光明。

民联政府乘胜追击,接下来又将给以吉灵万山一个新面貌。相信不少老槟城都会引颈期待。看起来,民联政府是认真看待旅游业对槟城的积极贡献。修茸这些老旧的地点,无疑是希望将槟城打造成为一个购物中心,以吸引匆匆路过的游客。虽然槟城无可非议是一个货色齐全、价廉物美的购物天地,但是那仅仅是相对于国内的城市而已。事实上,如果与吉隆坡比较新颖与时髦,槟城的货色还是输了一个马鼻。如果要与曼谷比较,更有天地的不同。当地的创意构思与廉宜货物,是远远超越我们太多了。

现代旅客都具备一定的教育水平,出门旅行,除了在百货大楼购买廉价衣物之外,尚且会要求具有特色的旅游经验。旅游归来,除了展示战利品,最津津乐道的还是登泰山的艰辛、月牙湖畔滑沙种种奇特的经验。人们从槟城回去以后,能够记取什么?

其实每一个城市都有它与众不同的特色。即便是一个蕞尔小镇,也有它令人难忘的特点。当我们在印尼游览梭罗市,除了对印尼国宝级画家阿凡迪类似西班牙画家高迪的别墅留下深刻印象之外,我们更难以忘怀支付12令吉骑马车环绕一个小村庄的新鲜经验。那一个风和日丽的早上,我们被达达的马蹄带着,一路观赏了当地的烟叶园、简陋米粉厂、制造硕莪糖以及参观一个面目模糊的古迹。 那个小乡村就像浮罗山背,为什么我们不能在浮罗进行类似的旅游配套呢?我们也可以观赏具备155年的圣心教堂、制造豆蔻丁香巴拉煎、马来浮脚楼、学习制作巴迪等等有趣活动。

发展巨大的购物中心是肤浅的旅游作业。如今交通便捷,哪一个城市没有TESCO、JUSCO、GIANT呢?如果有意发展旅游业,就应该着眼于打造成为一个有文化特色的一流城市。槟城的历史固然比不上中国的任何城市悠久,但是我们有的是三大民族融和相处的特色。小印度的俏丽服饰与装饰品,是许多东亚国民不曾见识的饰物,肯定会喜欢。各族群的宗教崇拜场所也是难得一见的建筑群。如今刚获得的世遗身份,更应该大力发挥。

槟城认真缺乏的还是一个演绎的剧场,以方便常年演出具有特色的民族舞蹈。旅游异国,旅游团常会安排观赏当地的戏曲。来到嵩山,谁没有看过张艺谋当顾问的露天剧场?当然,抵达巴达雅,参观人妖表演也是必然的安排。莅访槟城,我们去哪里招待旅客欣赏华巫印曼妙的文化表演?旅游业需要创意开拓市场,请动动脑筋吧。

一个遥远的梦想 小黑

登上美国总统的宝座,奥巴马曾经对他的孩子这么说:“孩子,我要你在无忧无虑的环境下,有足够的勇气和智慧探索未知的世界,同时在完全合理公平的社会机制下,发挥兴趣与潜能。”

尽管美国号称世界上最自由平等的国家,作为有色人种,奥巴马早年在日常生活中也曾经被排挤与忽略。因此,奥巴马对孩子的承诺,是每一个曾经被歧视,或者不公平对待的老百姓发自内心深处最真心的呼唤。幸好美国黑人人口众多,奥巴马争气,美国也真的是民主,他总算开创了美国的历史,成为第一个黑人总统。

在这个节骨眼上,我们当然情不自禁将镜头拉得远一点,停顿在1968年8月28日美国黑人人权斗士马丁路德金的那一场演说。41年前,马丁路德金在万人空巷的大游行中,不断的重复着他那著名的句子“我有一个梦”,强而有力的告诉美国人,他坚信有一天白人与黑人一定能够和平而且平等共存。

马丁路德金的“我有一个梦”内容铿锵有力,掷地有声,而且感情丰沛,感人肺腑, 是人类历史上弱势民族为争取平权地位的动人心魄的篇章。凡是曾经读过该篇讲词的人都不会轻易忘记其中的内容。身处弱势地位的海外华裔,读来更有极大的感触。

和美国大陆上的黑人一样,我们的祖先很多是卖猪仔来到南洋。黑人更凄凉,是以奴隶身份踏足美国。因此黑人的奋斗读来尤其感触良深。马丁路德金说:“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们来到国家的首都是为了兑现一张支票。我们共和国的缔造者在拟写宪法和独立宣言的辉煌篇章时,就签署了一张每一个美国人都能继承的期票。这张期票向所有人承诺——不论白人还是黑人——都享有不可让渡的生存权、自由权和追求幸福权。 然而,今天美国显然对她的有色公民拖欠着这张期票。美国没有承兑这笔神圣的债务,而是开始给黑人一张空头支票——一张盖着“资金不足”的印戳被退回的支票。”这样的句子是多么能够引起共鸣。

尽管如此,马丁路德金并没有气馁,“决不相信正义的银行会破产。我们决不相信这个国家巨大的机会宝库会资金不足。 因此,我们来兑现这张支票。这张支票将给我们以宝贵的自由和正义的保障。”因为这么强烈的信心,他因此敢于做梦,一个怀抱激情的美梦:“我梦想有一天,我的四个小女儿将生活在一个不是以皮肤的颜色,而是以品格的优劣作为评判标准的国家里。” 最叫我们感动涕零。41年前,马丁路德金所热烈争取的,岂不就是我们念兹在兹的梦想吗?!

我们有希望好像美国那样达到愿望吗?独立52年后,我们迎来了首相之子的首相。登上宝座不久,首相纳吉即刻打出“一个马来西亚”的口号,告诉天下人他是一个全民的领袖。几次三番,他强调本身并不想只当一个民族的首相。在308败选后的一年,纳吉大声疾呼全民团结一致,建立一个强有力的国家。老百姓,尤其是非马来人,都欢迎国家领袖有这样的胸怀与愿景,因为我们很久以来就像美国黑人,期望国家建国之初开给我们的支票有自由正义的保障。我们是多么希望"有一天,我的四个小女儿将生活在一个不是以皮肤的颜色,而是以品格的优劣作为评判标准的国家里"。每一个会读书的孩子,不分土著非土著,都有机会获得奖学金到海外深造。

很可惜的是,上任两个月,独立中心的民调得出结论,原来只有45巴仙的老百姓满意纳吉的表现。是人们不清楚纳吉首相的“一个马来西亚”的中心思想吗?也许。甚至首相的导师敦马哈迪都不欲置评。其实,漠视“一个马来西亚”概念的还包括一向强调马来人主权的《马来西亚前锋》报。他们都公然对首相的“一个马来西亚”嗤之以鼻。奥巴马与马丁都是被欺压者,一番努力终于获得平反。反而是首相以主人翁身份提出平等的治国理念,受到一群爪牙从中作梗。继续从种族的角度看问题、套帽子。看起来,如果首相真心要当全民爱戴的领袖,还得先斩除身边的荆棘开始。杂音不除,一个马来西亚的梦,还很遥远。



  

一个平民的疑虑 小黑

今天来谈霹雳的政治局势也许是冷了一点,但是不能不承认,该州的政治火种还是继续在燃烧。民联在造势,国阵也步步为营。即便是民间老百姓也没有停止过对这件政治异变的热烈探讨与辩论。

不过关心我国政治发展的人都知道,虽然霹雳民联议员在上诉庭已经下判的这一段日子,还在进行绝食、穿黑衣、点蜡烛等等运动,企图唤醒同时保温人民的民主意识,情势对民联是越来越不利的。即便是霹雳州的前任州务大臣尼查已经公开放话,将会上诉到联邦法院,同时冀望届时会有九司聆审,咖啡店中的老人家都会说民联的希望是非常渺茫。无他,经历过我国数十年的万顷政治波涛,老人家只是凭借生活经验斗胆做出清楚的预言罢了。

当然没有人敢于质疑上诉庭推翻高等法庭的判决。 上诉庭三司都是饱学之士,必定下判精准。质疑法官的判决,等同藐视法庭,是可以治罪的。只是在这一个案件上,即使乡野小镇的咖啡店内闲聊的老百姓都会提出看法。最常被提起的疑惑有数项。其一:为何高等法庭与上诉庭的判决如此大相径庭?

上述两个法庭都是我国的高等司法机构。在这一案件上,最关键性的角力点是法官们如何诠释宪法中赋予统治者的权利。一方强调,统治者虽然有权利委任州务大臣却没有权利开除。另一方则完全不是这样的看法。他们坚持的是,统治者即有委任大臣的权力,也有开除权。这是最让平常老百姓最为迷惑的争议。宪法既然是国家或者州属最高的法典,为何能够允许如此模糊不清的句子存在?

在委任与开除权方面,如果按照上诉庭的说法,甚至连前任首相敦马哈迪的诠释也错误。敦马在霹雳政权变天,倾向国阵之际,曾经不止一次在他的谈话中提起他的隐忧,那就是统治者并没有权利开除州务大臣。敦马虽然近期说话极具争议性,始终是一个经验丰富的政治工作者。而且他曾经以一介平民率领政府革除统治者某些特权,对统治者的权限必当了若指掌。出乎他的意料,如今他的隐忧竟然一下子被消除了。

如果宪法上苏丹被授予开除州务大臣的权力,州务大臣有没有宣布解散州议会也不是必定要进行了。一切都看苏丹的决定,就是合法的决定。如此延伸,霹雳这4个多月来的动荡不安就是多余的。然而,事实并不是如此。很多支持民联的老百姓还在等待联邦法院最后的判决。因为一般老百姓都不能接受国阵政府依靠三位退党的独立州议员而赢取管理州政府的权利。基于这三张没有廉耻心的席位,上诉庭判定民联败诉,尤其不能让老百姓心甘情愿接受。

老百姓的疑惑其实很简单。为什么允许含糊不清的条文存在于神圣的宪法之中?治理国家,我们依靠的是宪法。因此宪法必须是一清二楚,明明白白,绝不含糊。如今我们却看见不同的高等法官对宪法有不同的诠释,让老百姓如何适从?

因为疑惑,难免产生焦虑。宪法是可以多方面诠释的吗?那么,在我国的宪法下,是否存在真正的公平、民主、平等?上诉庭基于一方已经拥有少数的多数议席,因此可以执政的判决无可非议,老百姓只是不能接受这少数的多数议席是以不正常手段换取。即使是一个只读过三年级的老百姓,都会要求政治必须有健全健康的发展。为什么我们要忍受没有原则的州议员影响大局?为何不废除跳槽议员的资格,进行一场补选,还给选民公道?